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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斌主任医师 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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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中山市陈星海中西医结合医院
科室:
普通外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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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癌症病人的求生博文
- 作者:王斌|发布时间:2011-11-16|浏览量:727次
经北京刘哥介绍,来医院找我会诊的晚期肺腺癌患者,是我在深圳恒生医院接诊的第一个国内高端病人。从其言谈话语和气质来看,这个患者不是一般老百姓。当然了,我从医三十多年,从来视病人为亲人,从来没有以病人身份和地位来影响我的医疗态度,可能这就是医德吧。但是出于好奇,几次想“套套瓷”,无果。北京的朋友也诡秘的告诉我,你可以去网上浏览他的“求生博文”。 -二炮总医院肝胆外科王斌
浏览这篇博文后,对这位大哥的身份已经没有任何的好奇之言啦,一个医生的治病救人的责任感,驱使我一定要把这位“气质非凡”的肺腺癌医好!因为,他说的美国治疗肺腺癌的基因,就是我现在用的P53抑癌基因。并且,我去年治疗的晚期肺腺癌病情比这位大哥还严重,而且年过七旬,现已治愈(CR)。癌症不是不可战胜的,这篇博文(节选)作证,我会随时报告治疗过程的。愿上帝保佑这个大哥吧,祝好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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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高尔夫不得不说的故事 -
一个热爱高尔夫的人就要远行。他不能再携带自己心爱的球包,也不需要邀请下场的伙伴,只在绿草如茵的球道上留下孤寂的背影。 我就是这个即将远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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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诊肺癌晚期 -
3个多月前,一个周六的下午,和几个朋友在深圳碧海湾球场顶着烈日打完全场,一面出汗,一面感觉非常疲劳,似乎腿都抬不动了,没有洗澡就开车离去,只和在大厅里会客的球场总经理陈先生打了个招呼,说的是以后再来之类的客气话。当时我不知道,这可能就是我此生打的最后一场球了。 -
2天以后,我因为胸腔大量积液报病重住进深圳人民医院,10天后确诊为晚期肺癌,扩散并且转移到胸膜。随后,我转到广州治疗,我的单位和亲人、朋友给了我无微不至的支持和鼓励,经过几次化疗之后,发现病灶再次转移脊椎,我已经面临长期治疗的现实。 -
我并不害怕死亡,在过去的日子里,我也经历过很多艰苦和困难,多次面临死亡的威胁,但那都是短暂的危险,而现在,我已经离死神那么接近,必须考虑有限的未来的日子。于是,曾经过去的和高尔夫球在一起的美好的和酸楚的回忆,就时常萦绕在我的心中。 -
我与高尔夫不得不说的故事 -
我最早接触高尔夫球是在1985年,当时隶属于中山温泉渡假村的中山高尔夫球会刚刚建成。我因为准备和中央电视台一起去香港采访霍英东先生,被安排先参观他在国内的两项投资,广州白天鹅宾馆和中山温泉渡假村。对我们的接待规格很高,特别从香港派来了全权代表陪同。在中山温泉渡假村被安排住在一号别墅。吃饭只有300公尺的距离也有专车接送。记得高尔夫球练习场就在餐厅不远的地方,一次吃完早饭,散步到了那里,看到一些小孩子正在练习打球,一位年轻的教练,应该是戴耀宗先生在训练他们。我好奇地问,如果认真学习,这个运动要多久可以学会。也许这个问题太初级,也许对我这个不速之客不耐烦,得到的回答是:至少半年。我顿时泄气。再也不想了解其它了。当时我网球打得已经不错,还可以在业余比赛中有个名次,也就把学习什么高尔夫球的事情放下了。如果当时就介入,现在可以说是新中国成立后大陆的第一批业余球员了。后来求证于戴先生,他说早不记得有这回事情了。 -
于是我继续打网球,直到1993年在《深圳画报》总编辑任上因为采访朱树豪先生才重新来到即将成为世界最大球会的土地上。那次他陪我一起去看即将建设球场的土地,还都是鱼塘和荒山。他当时的主业还是瓦楞纸,但是谈起高尔夫球已经眉飞色舞,并且给我预言了即将于1995年在这片土地上举行的“世界杯”比赛将如何扩大深圳乃至中国的影响力,这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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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我因为朋友的安排和自己的腿伤才开始接触高尔夫球。在深圳体育场的“鹰之路”高尔夫球练习场开始初级训练。陈皓是我的启蒙教练。我有了自己的第一套球杆,是美国现在已经不再出产的GOLDWAY,杆头方正,很适合初学者使用。开始,我并不知道自己要多久才可以学会,但是很快就可以打出轨道正确的球了。看着自己击出的球在体育场明亮的灯光下划出圆润的曲线,飞向草地,心里也很有成就感。 -
我的第一场球是在龙岗植物园打的。当时的董事长邓格平送给我一张优惠卡,可以用很少的费用打球。在那片绿色的草地上,我的球歪歪扭扭地乱飞,经常要到树林和草地之间寻找,有的更是离不开杆头,在草地上学青蛙跳。但是那浓密的树林,清澈的流水,蔚蓝的天空,让徜徉其间的我们开心不已。都说高尔夫球是运动鸦片,确实,只经过一次下场的感受,我就从此爱上了这项运动,并且再没有离开。网球很快就被束之高阁,其它运动也索然无味,只要一有时间,我的身影一定在草地上。哪怕只打9个洞,也要清晨跟着曙光下场,甚至迎着第一缕微光打出看不到落点的球。 -
2000年,我离开《深圳画报》,到珠宝协会任职。其间参与筹备深圳首届珠宝展览会,工作很忙,几乎抽不出时间下场,但还是不忘约着朋友在香港工作期间到愉景湾球会打了几场球。费用很高,球场很美。后来利用业余时间与《香港商报》合作出版高尔夫球周刊,每星期在体育版出一个整版。当时为了一个朋友的出路,他也是领我进入高尔夫球之门的人之一。但是很快发现这样报纸和占用的版面在当时的社会上影响力远远不够,也就是说投资和回报无法平衡。坚持了一年,我的资金无法继续支持,就停止了出版。在此期间为了维持报纸出版,自己经常要动笔写文章,拍图片,介绍球场和比赛,也练就了对球场的观察力,为以后成为专栏作家奠定了基础 -
我是如何投身高尔夫事业 -
2003年,我突然觉得既然自己喜欢高尔夫球,为什么不到专业机构去工作呢?当时张景纯担任深圳高尔夫球协会秘书长,我提出要去,他很高兴,就向李广镇会长推荐并且得到首肯。于是,我成为协会专职副秘书长。安排了办公室,每个月还有工资和补助,当然不算高,几千块钱而已。但是协会的氛围很好,具体做事情的严琳是个男孩子,整天乐乐呵呵的,没有什么发愁的事情,还有帮忙的会计和出纳,不经常来。景纯也是下午才来,所以协会很安静。因为担任了这个职务,和球场的老板与经理们就熟悉了,有时候组织一些业内的活动也在一起,这为我打球提供了非常好的条件和环境。从到协会开始,我打球已经不仅仅是娱乐,也是工作,把工作和爱好如此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真是人生的幸事。从那以后,我打球的时间越来越多,最多一天曾经参加过4个活动,连续打3场球。球技也突飞猛进,经常能够在比赛中拿到奖项,现在家里的奖杯还有很多。奖品有两三套铁杆和诸多其它球具。我历史上最好的成绩是76杆,多次打出来,但是更好的就没有了。单场成绩自己比较满意的是在珠海金湾球场黑梯78杆和北京龙熙顺景球场蓝梯半场34杆(全场76杆)。只有一次一杆进洞记录,是在广东三水温泉球场打的,208码,看着滚进去。也没有多少兴奋的感觉,倒是同组打球的广州的薛总为我高兴得一蹦,把腰扭了。 -
在这期间,我还得天独厚地参加了很多在国内和香港举办的赛事之前的配对赛和邀请赛等活动,见到很多国际巨星,像伍兹、诺曼、尼克费度、米克尔森、恩尼艾斯、维杰辛格、蒙哥马利和亚洲的崔京周、韦昌秀等。和其中的几位同场打球,接受培训或者签字留念。当然,我不是追星族,也没有刻意保留什么物件,所以现在这些东东收到什么地方自己也不知道了。我也组织和策划了一些活动,事情过去,也就淡忘了。 -
2005年6月,在“富豪中国公开赛”举办完毕并且以78杆获得正规赛事之前的友好邀请赛总杆第3的名次后,我离开了高尔夫球协会,回到政府系统工作。自己可以支配的时间更少了,但是每周至少2场球还可以保持。随着年纪增加,水平下降,争强好胜的心态已经消磨殆尽。只要在球场上,领略美丽的风景,就已经知足。现在,这样的机会也要丧失了,心情难免有些悲戚。 -
但自己想着还有一些事情是要业内朋友来关心的。一个就是球场的污染问题。在我得了这个病之后,很多不打球的朋友断言我是受到球场化肥和农药的毒害才会得病。因为我从来不抽烟,很少酗酒,作息时间健康有序,身体锻炼常年坚持,怎么会得肺癌呢?虽然我解释已经有农业大学研究表明,更有国际众多球场正常发展的证明,球场的污染并不比农田和菜地多。但是,他们在无法做出常规性解释的时候,还是有所怀疑。如果哪位重量级人物振臂一挥,号召业内人士集中一些资金,建立诸如高尔夫球界癌症基金会之类的组织,一方面可以介入球场污染的调研,另一方面还可以支持业内不幸罹患癌症的人们治疗(我类不需要,因为有医疗保证),则社会功德自然巨大。 -
我当然不想就此离开球场,听说美国对肺腺癌的研究已经获得根本性的突破,分离出了全部致病细胞的变异基因,如果可以由此生产出特效药物根治癌症,那该多好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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