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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茅江峰|发布时间:2008-11-22|浏览量:2839次
(五)炼狱
刚进病房时,穿这么一身衣服,就像背着50多斤的包袱在干活。原来我在病房干活,总是健步如飞,在这里却飞不起来:你再也走不快,不仅是衣物太多,更主要的是“氧气不够”,略走快了,就喘憋加重,需要停下来歇口气再走。和病人的交流更加困难。因为戴了口罩,说话时病人听不清,所以,非得靠到病人耳边大声叫唤,病人才能听见。为了和病人坦诚交流,给病人更多的信心,减少疾病带来的恐慌,我必须“面对面”地开导和教育病人。而这种“面对面的小于
这是生命的赌注。
如果病人被我“驯服”,按照我的指导去配合呼吸和生活,他的生存希望就大一分,如果我被感染,我的生存希望就减一分,在这里,生与死竟能如此清晰地衡量出来!
有些SARS患者的病情进展极快,1?2天就可病危。因为肺部病变很重,呼吸困难,体内氧气含量很低。这些病人的治疗不仅仅是药物,更主要的是教育和护理。我要告诉他“怎样调节呼吸,怎样吸进氧气,怎么做才能减少能量损耗。”当他因为憋气而不能行动时,我要告诉他“别动,静静地躺在床上,让我们来帮你完成大小便。”
进病房的第二天,正是下班时分,一个病人又一次在病房里叫“快来帮我,来人哪。”当时是晚上12:00,按理讲我该下班了,接班的大夫也已经站在边上。但作为一名医生,在病人招呼你的时候,你是没有权利离开的。虽然每次帮助病人,你都会增加感染的机会,我还是穿戴好衣帽冲了进去。这名患者病情很重,在床上坐不起来,却又不愿意在床上大小便。无奈之下,我只能帮助抱起病人,拖着他下了床,扶他坐到便盆上。当时,我脑海中闪现出《大话西游》中孙悟空的一句经典:“当时,她的剑离我的喉只有万分之一的距离,我决定撒一个弥天大谎……”而此时,病人的脸距离我
没有一个医护人员不知道,零距离的接触是最容易传染的。然而,在病房中,无时无刻不对医护人员提出新的挑战,而我们??协和的每一位医生护士,随时随地都做着“零距离的护理。”希望,我们的“零距离”护理能把病人拉回来,拉回到健康的生活,拉回到家人的身边。
每次下班时,全身已湿透。消毒冲洗完毕,回到隔离的宾馆,躺在床上,已是“奄奄一息。”医院为我们提供了很多保健药品,胡乱吃上一把就上床休息。因为明天,又是一场“桑拿大战”。
(六)死亡的召唤
重症SARS病人死亡率很高,而坦率地讲,在生和死的交界线上,医生能做的不是很多,每当送走一位重症患者时,留下的遗憾和愧疚远多于疲劳。
在病房里,我们见到了死神,他正徘徊在我们的身边。他是如此贪得无厌;有时,他能在2天内带走一家五口中的2个。有时,他每天带天一个。有时,他顺手把医务人员也带走。因为我们碍手碍脚,阻碍了他的工作。死神来去自由。
(七)战地柔情
虽然和SARS的战斗是艰辛的,但在战场的大后方,我们的隔离生活,却充满着阳光和关怀。
医院对我们生活的照顾很周到。每日三餐提供了丰盛的自助餐,对于夜班的工作人员,随时都可以提供炒菜、面条、米饭。为了丰富我们的课余生活,在宾馆的操场上,医院安装了篮球架,羽毛球网、乒乓球台。每天傍晚,我们都在操场上尽情地戏耍。最好的一道风景,是我们的健美操队??全部是护士组成,偶尔也有男士参加,在夜晚的红霞映衬下,我们美丽的小姑娘们在欢快的音乐节奏下扭动着青春的腰枝。望着她们优美的舞姿,你怎么也不会想到:正是这些年轻的小姑娘的肩膀,肩负起了对抗SARS的重任。或许,SARS之战是她们人生中遇到的第一次重大课题。或许,正因为对生命有了更深的感悟,才使她们的舞姿更加动人。或许,欢乐本身就该伴随着痛苦,只有痛苦中的欢乐,才弥足甜美。
几乎是每一天,我们都能收到社会各界送来的关怀。有药厂送来的保健品,有单位送来的日用品和食物。所谓“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每收到一份赠品,我的心总是暖暖的,因为这体现了社会对我们工作的认可。每收到一份礼物,我总是激动万分:有全社会的成员在和SARS作斗争,我们又怕什么呢?
最难忘的是一个集体生日晚会。
电视节目中,许多护士们的父母讲了话。有的说:“孩子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离开我们的照顾。这次,却要独自接受风雨的考验。”有的说:“狭路相逢勇者胜,上吧!”有的说:“希望你能尽快地解决组织问题,早日入党。”每一份留言都充满了深切的关爱,真挚的祝福,会心的鼓励,殷殷的期盼。是啊,谁家没有妻儿老小,谁家没有骨肉亲情?但为了一个共同的愿望,我们走到了一起,暂抛开了团聚和欢笑,组成“抗击SARS的大军”。用我们的血汗,筑起一道保卫人民健康生活的坚不可摧的万里长城!
忽然间,我明白了,为什么年仅20多岁的年轻护士能不畏艰险地站在第一线,为什么小小的身躯能够推动近
这是我们的燃情岁月,这是我们的战地柔情。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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